【K】片翼

 





「不是叫你最近不要到處亂晃!不要多管閒事嗎!」草薙將乾淨的T恤和毛巾丟向剛從自家浴室出來的的十束,一邊叨唸著。


「我只是經過而已啊....」接過衣服和毛巾,十束狀似委曲地應著。


「那裏不是你回家會經過的地方吧?」草薙邊說著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


在草薙有些用力的關上了浴室門的前一瞬,十束瞥見了脫去上衣的草薙結實柔韌的身材,宛如肉食生物般優雅而充滿力量,右肩胛骨上和自己的烙印相對位置的吠舞羅標誌理所當然存在的十分鮮明。


隨便的將T恤套上身「真的是相對的啊...」和自己完全相對的強,十束喃喃自語,也懶得擦乾頭髮就在沙發上坐下「無法想像沒有草薙哥是甚麼樣子呢。」


王是吠舞羅的中心,是一切力量的來源,沒有王吠舞羅就不會存在,而沒有草薙的話...吠舞羅就會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吧?完全無法想像是甚麼樣子呢?甚至也無法想像王身邊沒有草薙的樣子。


在認識王的同時也認識了草薙,對王可謂是一見鍾情,王的一切都讓自己目眩,若是問他王有甚麼好的,他反倒一下說不上來,若是草薙可就容易了,很強、聰明、冷靜、處世圓滑,吠舞羅的運作完全就是仰賴他,還有,草薙是最了解王的人,他是赤王的劍,王什麼都不用說,他就能依據其心意而行動。


想的....都不禁要忌妒起來了吶...



「你搞什麼?還沒把頭髮擦乾!剛剛都在發呆嗎?」從浴室出來的草薙看到隨便套著衣服的十束坐在沙發上,毛巾也只拿在手上,任着亞麻色髮絲上的水珠往下滴。


「在想草薙哥啊v」十束仰起頭,對著走到身邊來的草薙露出了慣常的燦爛笑容。


「我比較希望是美女對我這麼說。」草薙取過十束手中的毛巾,就朝那完全沒有反省的淺色腦袋上揉去。


「痛!好痛!草薙哥你輕一點!」十束哀叫著想逃開,結果當然是一如往常的徒勞無功。


「這樣就叫痛還那麼愛去討打!」草薙說著,卻還是放緩了力道。


「反正我又沒事,現在既能清楚他們的立場,又有理由把這個問題解決也是好結果啊。」十束笑著,將適才被一個最近來到鎮目町的黑道組織逮到的事說得像是剛剛參加了一個派對一樣輕鬆愉快。


「你一開始就是打這個主意吧?」草薙停下手說道。


「我是想好好和他們談談就解決的。」十束說得十分認真。


「如果沒解決我又沒經過要怎麼辦?」草薙靠著沙發點了一根菸。


「到時候再說,總會有辦法的。」十束說得漫不在乎。


「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近來險惡多了,也別覺得每次都能這麼好運。」草薙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說了大概也沒有用,但總是得講。


固然十束有著可以接近任何人,並且讓人有好感的特質,但隨著吠舞羅的強大,招惹到的、或是說還敢來招惹的,絕不是易與之輩,也更危險,況且.....

草薙探手揪住了十束的下巴「你也至少要能躲一下,嘴巴都被打裂了,尊看到會不高興。」


十束也沒掙扎,順著草薙的手迎向草薙的視線「這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王也看慣了吧。」


「他看慣是看慣,可從來也沒習慣。」草薙鬆開手,起身去拿醫藥箱,想著十束在意周防所在意的一切,但怎麼就沒注意到他本身對周防的重要性呢?


「最近怎麼沒住在酒吧了?」草薙輕描淡寫般的問了。


「前天才在酒吧睡了一晚,不是草薙哥說太晚了叫我別回家嗎?」十束眨眨眼。


「我是說二樓啊。」草薙說著,十束不會被王的火焰所傷,王也能因其而控制自己力量,因而周防做惡夢十束便會陪在身邊,避免能力失控十束陪伴著周防的時間漸漸拉長,彷彿就是這樣自然而然的,在草薙意識到的到的時候周防已將其納入懷中。



「果然要瞞過草薙哥什麼事都很不容易呢。」十束微微偏頭,彷彿困擾般說著。


「咦?你和尊有要瞞我嗎?」草薙做出驚訝貌,老是大大方方的在一早從二樓下來的人完全沒有要隱藏的感覺啊?雖然除了自己應該沒其他人沒發現就是了。


「哎哎總是有點難為情啊。」


「完全看不出來吶......所以說,發生了甚麼事嗎?」


「哪有甚麼事,王的惡夢少了,是好事吧?」十束淡淡一笑「而且現在有安娜在。」


「所以就到處惹事?」草薙掀開十束的衣服,或深或淺的瘀青和傷痕讓他皺起了眉頭。


「把我講的像小八田一樣。」十束輕輕笑著。


「哪裡一樣,他可不會這麼遜的搞得全身是傷。」草薙用了點力碰了碰十束的傷處,十束吃痛,這回卻反而抿緊了唇不出聲。


「你這樣,嘴巴又要多一個傷。」平常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有時卻又異常的執拗,草薙嘆了一口氣。


「反正我也只有會忍痛而已。」十束有些無奈的跟著嘆了一聲,微微喪氣的將頭靠到草薙身上。


草薙習慣性的撫了撫十束柔軟的亞麻色頭髮「怎麼突然在意起這個來?」雖然十束幾乎沒有力量,還被外人說是吠舞羅最弱的幹部,但他總是笑著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安娜能看見王的惡夢,但我卻不能,只能陪著而已。」


「當初不是你最希望安娜成為族人嗎?」


「現在我也覺得有安娜在真是太好了,王也因為她的關係而會多出去走走,但該怎麼說...就是覺得自己能做的事又少了一件的吧?」


「會想這麼多不像你啊?」說是這麼說,但草薙明白十束雖然少根筋,卻不是甚麼都不想的人,否則也不能讓吠舞羅的眾人對他服氣了,草薙甚至會覺得〝少根筋〞或許也是十束的一種力量吧,不只撫慰了周防,也讓自己能夠放鬆,他曾想過十束沒有獲得強大的力量究竟是周防的意思,或者是十束自己的本意呢?


「說得也是呢。」十束從草薙胸口抬起頭來,笑的仿若無事,但細細的心思仍然有些不受控似的流出「明明一開始只是覺得能待在王身邊就好了。」


「你只要待在尊身邊就好了.....尊...也是這麼想的。」


「從草薙哥嘴裡說出來,感覺格外有說服力呢。」


「那就不要再胡來讓自己受傷了。」草薙推了推十束「起來坐好,我幫你處理傷。」


十束便乖乖坐好,任草薙為自己包紮,比胸腹的慘狀,十束背上沒甚麼傷,只有淺淺幾處瘀痕,位在左肩胛的吠舞羅鮮紅標誌在纖瘦白皙的背上有種違和感又反透出艷麗風情。


和自己的烙印在相對位置吶,草薙想著,剛認識十束時,他覺得只是被周防力量拐到的小毛頭,頂多就是看來挺討喜可愛的,但十束就這樣自然的走進了自己和周防之間,連討厭人跟著的周防也默默的就這麼接納了十束,但雖然跟著周防和自己,卻完全沒有任何打架的才能,然而憑著他那人見人愛的笑顏和靈巧的言語,巧妙的為周防免去了許多樹立敵人的狀況,直到周防成為赤王,十束和自己同時成為赤王最初的族人,與做為赤王之劍的自己相對,十束是赤王之鎖,而隨著吠舞羅的強大和赤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出現崩落,做為鎖的十束越趨重要,現在的草薙已經無法想像沒有十束在的吠舞羅,和周防的身旁沒有十束是什麼樣子了。


草薙的手突然一重,十束朝他倒了過來,他嚇了一跳還以為十束怎麼了,卻發現倒在自己懷裏的十束呼吸平穩,竟然睡著了。


草薙失笑「還是少根筋啊。」不禁輕敲了一下十束額角,拉過旁邊的毛巾蓋在十束身上,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早上醒來時草薙覺得脖子僵硬,才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在沙發上睡著了,他低頭看著頭枕在自己膝上的始作俑者,纖細的身軀在沙發上蜷著,縮在毛巾裏倒是挺舒服的樣子「還真是一不小心就會被你牽著走啊。」有些無奈的推了推睡的安詳的十束「喂,快起來!」


「咦我睡著了嗎?」淺色的眼眸迷濛半睜。


「已經早上了。」草薙活動著僵硬的脖子。


「草薙哥家連沙發都好睡啊。」


「說這個也沒用啊。」


「那幫草薙哥做個早餐作為答謝吧!」十束輕快的笑著。


「去HOMRA和尊及安娜一起吃吧,可要你做四人份吶!」


「沒問題沒問題。」




草薙和十束一起踏入酒吧時就發現周防竟然待在一樓,還一付睡眠不足心情極差的樣子。


「王現在要睡嗎?還是要先吃個早餐?草薙哥買了不少好料喔!」十束走到周防身旁,完全無視周防散出的低氣壓,愉快燦笑著。


「又受傷了。」看見十束嘴角受傷的痕跡,心情顯然不好的王氣壓似乎又低了幾度。


「沒事沒事的。」十束一貫的笑著。


周防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伸手將十束一扯,十束就這樣坐倒在沙發上「先睡一下。」簡短的交代後就理所當然的在十束膝上躺下。


「呃.....草薙哥...」因為膝上的--障礙物--王而動不了的十束帶著歉意看向草薙。


「等尊睡醒我也要餓死了,我先去做早餐。」草薙嘆了口氣,走進了吧台後,一轉身就聽見身後細碎的私語「這是有要瞞我的樣子嗎?」他不禁又嘆了一聲,俐落的打了顆蛋進平底鍋,溫熱的香氣幸福的漫了開來。






TALK


第一篇K文,因為剛好碰到赤王生日所以就當成生日文了(超隨便)

結果名義上是赤王的生日文又是尊多,但實際上赤王戲份超少,

赤王和多多良超難寫的啊啊!!!最好寫的是草薙,

結果充滿困擾的變成這一篇,而且最後總覺得最倒楣的還是他啊?

萬一之後都是這樣怎麼辦?草薙中心的尊多,

這是什麼見鬼的的狀況啦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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